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有一次,孔子的弟子向孔子请教说:“先生,您讲的仁德、忠义都是极好的。人人相爱,以仁义待人,确实是一种美德。仁德我很想得到,但活在世界上也是我的欲望。假如仁德与生命两者发生了冲突,该怎样处理呢?”孔子严肃地回答说:“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?凡是真正的志士仁人,都不会因为贪生怕死而损害仁义,应该为了成全仁德,可以不顾自己的生命。”弟子恭敬地给孔子施礼,表示敬服。这时,孔子的学生子贡又问先生说:“仁德一定是很难得到的吧?我们应当怎样去培养它呢?”孔子回答说:“培养仁德可以从头做起。比如说,工匠要做好他的活计,必须先有得心应手的工具。对于一个国家来说,应该选择那些大夫中的贤者去敬奉他;对于自己来说,就应该挑选那些士人当中的仁者交朋友。这样,才会培养起仁德来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