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西汉时,韩安国是汉景帝与梁孝王身边一个很受欢迎的人。但是他年轻的时候,也曾经发生过一段曲折的故事。
由于受到某件事的牵连,他被送进监狱等最后的判决下来。在监狱里有一个叫田甲的看守,对他非常不礼貌,常常毫不留情地羞辱他。有一次安国被欺负得太过份,就告诉田甲说:“你不要以为我这辈子就没有出人头地的一天,暂时熄了火的灰烬,难道就没有可能再烧起来吗?”田甲得意地说:“如果会的话,我一定会撒泡尿浇熄它。”可是,过了不久,安国无罪释放,而且还当上了大官。这时,田甲只好低头向韩安国认错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