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春秋时,楚平王听信谗言,将太子建的师傅伍奢及其长子伍尚杀死,又派人去抓逃亡的伍奢的次子伍员(即伍子胥),并在各关口接着伍员的画像,以便捉拿归案。在离昭关不远的地方,伍子胥遇到了一个名叫东皋公的老人。他非常同情伍子肯的不幸遭遇,便让伍子胥在他家住下,等待时机,设法混出昭关。几天后。东皋公找了一个容貌与伍子胥差不多的人,让他穿上伍子胥的服装出关。过关口时,故意装得慌慌张张,结果被守关将士抓住。关口士兵以为伍子胥已经抓住,放松了警惕。就在这时候,伍于胥扛着一只装载行李的大口袋,在东皋公的掩护下,混出了昭关。等守将发觉抓错了人,伍子胥早已走得无影无踪了。到吴国的都城时,他已没有吃的东西。于是他披发赤膊,装成要饭的,在吴都热闹的街市上,鼓起腹吹箫唱曲,以引起人们对他的注意。他悲哀地唱道:“呜,呜,呜天大的冤屈无处诉。宋国、郑国一路跑;孤苦伶订谁帮助?杀父大仇不能报,哪有脸面做大夫?到如今吹箫要饭泪纷纷,定要吹出有心人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