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秦朝末年,秦二世荒淫无道,天下百姓怨声载道,陈胜、吴广率先揭竿而起,各地纷纷响应。这时,东阳县有个狱吏名叫陈婴,他一向在县中很有威信,东阳的百姓都很尊敬他。东阳县的年轻人见到全国起义浪潮风起云涌,也杀了东阳县令,聚集了几千人,宣布起义。他们一致请陈婴做他们的首领。县中的老百姓听说陈婴作了起义军的首领,纷纷前来投军。没多少时间,东阳的义军便壮大到二万多人。东阳的年青人又想拥戴陈婴为王,并独树一帜;所有士兵一律用青色头巾裹头,显示他们是一支新起的与众不同的军队。但是,陈婴的母亲对陈婴说:“自我嫁到陈家,从没听到你家的祖先有什么大贵的人,现在你的名气一下子这么大,不是什么好兆头。你不如率众归顺于什么人,将来起义成功,还可获得封侯。万一起义失败;也没有人会责怪你。”于是,陈婴便不敢称王,他对部下说:“项梁是楚将项燕的儿子,很有名声。将来带兵灭亡秦国的,一定是项氏。我决定率兵归附他。”这时,正好项梁率兵过江,陈婴便归顺了项梁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