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荀子(邯郸籍学都)经常探讨国家政体与管理的问题,他在《荀子.成相》这篇著作中写道:人世间的灾祸,往往就是愚昧无知而陷害忠良;而对于君主来说,没有贤臣辅佐,就像瞎子无人领路,不知走向何方。
荀子接着写道:君主愚昧无知,却又要独断专行,苟子接着写道:君主愚昧无知,却又要独断专行,苟且胜过他人,如果群臣又不予以谏诤,这就必然要遭到不幸。如果说臣下的过失,那就是“拒谏饰非,愚而上同。”即是说,拒绝谏诤,掩饰过失,这就是作为臣下的愚昧和过失,而这样的臣下和主上苟同,国家必然会引起灾祸。
荀子说,什么是无能?那就是国家多弊,君主疏远贤能,接近邪僻,忠臣没有出路,君主的地位也就要转移了。
荀子又写道,什么是贤能?那就是通达于君臣之礼,对上能尊敬君主,对下能顺从民意,君主真正能听贤臣之言,这样天下就可以太平了。
荀子又说,君主的罪孽往往是由于谗臣当道,贤臣隐居,愚昧加愚昧,昏庸加昏庸。这样,国家就必然要覆灭,君主必然要成为夏桀一类的贼子。
荀子这里所说的“拒谏饰非,愚而上同”,为后世许多政治家引为借鉴,汉唐时期还将此作为法律规范而列入法典之中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