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孔子的弟子子路是个很勇敢的人,而且擅长弹奏乐器。有一天,子路在孔子家里鼓瑟,那弦律充满战斗的激情,使人仿佛听到战场上的冲杀声。于是,孔子说:这乐声不和平,为什么要在我家里弹奏呢?孔子的弟子们听出孔子对子路的不满,就在背后纷纷议论。孔子了解到这种情况后,说:他在音乐方面已经入门了,而且有一定的成就,但是还没有达到非常高深的境地。经孔子这么一解释,大家便改变了对子路的态度。
升堂入室:原来比喻学习所达到的境地
有程度深浅的差别,后来多用以赞扬人在学问或技能方面有高深的造诣。《论语·先进》:由也升堂矣,未入室也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