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春秋初;卫国的公子州吁公然刺杀自己的哥哥卫桓公,自己当了国君。他当政后,一方面残酷地搜括百姓钱财,一方面拉拢宋、陈、蔡等诸侯国一起攻打郑国,借以树立自己的威望,转移国内百姓对他的反抗情绪。鲁隐公得知州吁弑兄篡位的事后,向大夫众仲道:“依你看,州吁这次夺权能够成功吗?他的国君位置能长久保住吗?”众仲摇摇头,说:“州吁依靠武力兴兵作乱,给百姓带来灾难,百姓决不会支持他。他如此残忍凶暴,没有亲近的人愿意跟随他。众人反对,亲信背离,要想取得成功是不可能的。”接着,众仲又换一个角度说:“兵,就像火一样。一味地用兵而不知加以收敛和节制,结果必然自己烧死自己。依我看,等待他的将是失败。”果然,不到一年,卫国人在陈国的帮助下,推翻了州吁的残酷统治,而且将他杀了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