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醒香销愁不胜,如何更向落花行。去年高摘斗轻盈。
夜雨几番销瘦了,繁华如梦总无凭。人间何处问多情。
西汉末年,陇甘军阀隗嚣脱离刘秀,去投靠在四川称帝的公孙述。刘秀大怒,派兵去攻打隗器,结果反被隗器打败。
刘秀再派征西大将军冯异,前去占领枸邑。隗器得到消息,命令部将行巡立刻去枸邑抢占有利地形。冯异的部将们知道后,都劝冯异不要和行巡大军作战。冯异斩钉截铁地说:我们必须抢占枸邑‘已逸待劳’。冯异命令部队急行军,抢在行巡之前,占领了枸邑。冯异严密封锁消息,紧闭城门,偃旗息鼓,让将士们休整。行巡的部队急匆匆地刚赶到城下,城楼上突然鼓声大作,亮出了冯异的帅旗。行巡的军队毫无防备,吓得四下逃窜。冯异大开城门,领兵冲出城来,大败敌军。
让自己的军队养精蓄锐,以等候从远方赶来的敌军,以达到消灭敌人的目的,称为以逸待劳。
木之生,或蘖而殇,或拱而夭;幸而至于任为栋梁,则伐;不幸而为风之所拔,水之所漂,或破折或腐;幸而得不破折不腐,则为人之所材,而有斧斤之患。其最幸者,漂沉汩没于湍沙之间,不知其几百年,而其激射啮食之馀,或仿佛于山者,则为好事者取去,强之以为山,然后可以脱泥沙而远斧斤。而荒江之濆,如此者几何,不为好事者所见,而为樵夫野人所薪者,何可胜数?则其最幸者之中,又有不幸者焉。
予家有三峰。予每思之,则疑其有数存乎其间。且其孽而不殇,拱而不夭,任为栋梁而不伐;风拔水漂而不破折不腐,不破折不腐而不为人之所材,以及于斧斤之,出于湍沙之间,而不为樵夫野人之所薪,而后得至乎此,则其理似不偶然也。
然予之爱之,则非徒爱其似山,而又有所感焉;非徒爱之而又有所敬焉。予见中峰,魁岸踞肆,意气端重,若有以服其旁之二峰。二峰者,庄栗刻削,凛乎不可犯,虽其势服于中峰,而岌然决无阿附意。吁!其可敬也夫!其可以有所感也夫!